烈日當空,岩石群上播放著名叫Water的歌。以笨拙的姿態爬過石頭,Water流入身體內。/
天上看不見的星星在地上出現,帶著可愛又微妙的表情。/
「我們燒自己的房子和身體生起火來」/
一群大叔坐在Kite Fighting Club的小椅上放紙鷂,大腿上的兩塊木板像火車路軌。它們飛得很高,幾乎擁抱雲朵。/
古老的名字:青衣是春花落、欣澳是陰澳、大角咀為了隱藏貧窮改為奥運、樂富叫老虎乜乜。/
本來是陌生的人,透過她的文字和不同人的訴說,變得好像有點接近。花瓣飄進海洋飄進她。那些紀念的日子。/
世界各地的人都在共同面對事情,我們各自有不同的處理情緒和消化的速度。珍惜身旁的人。要越過去,像步過大山,像站在颱風中央燃點火柴。/
講嘢嘅時候自己個腦唔識組織,咁不如寫。
她說: 「運動那個時候始終有事情發生,激烈地推進和踫撞。而現在,疫症這些日子好像成了空白。」
進入一個空曠的海灘,海岸線延綿。背著整個居所似的行裝來到此地,還未看到海的時候已經聽得見洶湧的浪聲。沙子亮得像魚雪白的肚子。該讓事情順其自然發生。想把虛浮的東西扎實到地面上,它的根會不斷伸展。牢固而堅定。
昨晚跟友人通了個電話,因為疫症的關係航空公司的航班都取消了,然後她滯留在台灣(因為機票的事情能量值急速下降哈)。昨天是她的生日,朋友説不如唸些詩,於是透過電話向她讀了最近寫的幾首。唸詩的時候像唱一首很長的生日歌。
電話裡的聲音仿佛連接了兩個時空,講話的同時能夠細微的聽見對方身處的空間所發出的聲音,比如空氣的流動、外面人朦朧的對話、物件碰蹱的聲響、對方身體的移動。好像兩個空間同一時間出現。
通話過後感覺補充了能量,也提醒自己別忘了已存在的勇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