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是月亮，裡面是太陽，兩面也發光。

昨晚用土製的磚窯燒陶，火從洞內湧出，許多數之不盡光，像眾多螢火蟲飛舞，線性的痕跡，然後消失在夜裡。我可以目不轉睛地盯著它們，待清晨第二個太陽緩慢地升上天空。